一脸老鼠偷了油的样子,进了村口就开始哭爹喊娘的,这不就是装的嘛!”
“这丫头心眼儿真坏啊!”
许知真抬手装模作样地抹眼泪,“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因为一个培训名额的事你就能毁我名声,这是要我去死啊!”
“你这样的人,我没办法再和你继续住在一起,难保你不会再害人。”
她人生得仙女似的,如今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大家看了都心生不忍。
知青院里的几个男知青不满地开口,“王知青,你这是在污蔑女同志的名声,离间同志们的情谊,是要被批斗的!”
“我呸,你们都是一伙儿的!我要举报许知真,还要上公社举报大队长!”王爱娣索性破罐子破摔,“凭什么去培训的名额就给了她,我怀疑你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这话一说,队员们都有些犹疑起来。
“我呸!王爱娣你别把人想得和你一样肮脏!”知青院的白玉叉着腰开口道。
“许知青家里外婆妈妈都是医生,从小耳濡目染,前几天还帮我接好了脱臼的手臂,她不去培训,难道让你去吗?”
“就你这个熊样能学出个什么来,以后谁敢让你看病啊!”
这下大家闭嘴了,上一个赤脚大夫连脉都不会把,更何况接手臂,看来许知青确实有两下子,纷纷帮着许知真说话。
要是大队里出了大队长收受贿赂的丑事,那他们的先进大队就别想要了!
最后大队长拍板,厌烦地看着她,“王知青你这个行为很恶劣,我们必须要对你作出惩罚,从明天起你就去牛棚住一个月,好好反思自己!”
事情解决了,众人也就散了。
大队长笑着拍了拍周怀山的手臂,“好小子!走,回家。”
周怀山侧头看到许知真被几个男知青围着嘘寒问暖,又看了眼她的脚踝,眼神一暗。
最后还是转头和大队长离开。
许知真拒绝了几个男知青的好意,拜托刚才为她说话的白玉扶着她下了山。
知青院,看着土黄色的墙面,手一摸都是掉下来的泥土灰尘,顶上盖着茅草和瓦片,走进去也是凹凸不平的泥巴地,左右有两间屋子,男女各一间,里面都是泥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