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别走,我还有两句话要说。”刘海忠又拦住了大家。
易中海和阎埠贵很无奈,不过已经过他两次了,不能再不给面子,也就站在旁边没吭声。
“我是这个意思,既然我们当了这个管事大爷,以后大家再称名道姓的就显得不尊重了。依我来看,我们三个按岁数来排,老易最大,大家伙儿以后就称他为管事一大爷,我呢,比老阎大了几个月,就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老阎是三大爷。……”
刘海忠巴拉巴拉讲了一通,大家实在听着没什么劲,一个个点头称是,然后就散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对于刘海忠这个提议很感兴趣,他们也没想到刘海忠这个没脑子的人,居然能想到先在称呼上站住脚。
阎埠贵暗道,都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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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以傻柱的脾气,他平时最看不上刘海忠,今天他讲话的时候,应该怼几句。
偏偏今天何大清坐在他旁边,当着他老子的面,傻柱还是很老实的。要是何大清给他安个不敬长辈的罪名,一顿打是跑不掉的,运气好的话,也许何大清不拿擀面杖。
冷恒泰自打这个会一开,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不时地掏出烟来,和何大清一起抽着。
等大家伙儿都散了,冷这才开口说话。
“今天又看了一出好戏,老何,我以后的事情少了,咱哥俩能经常喝上几盅了。”
“那可感情好,老没日子和你喝点了。要不我回家掂配两个菜,今天喝会子?反正今天我回来得早,也睡不着。”
“不用回去了,家里有现成的。”冷恒泰把烟掐灭,拉着何大清就朝屋里走。
“这不合适吧这……”何大清假客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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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冷恒泰搂着媳妇睡觉的时候,不自觉地冒出来一句。
“这个何大清,可真不是个东西。算我看走了眼。”
“怎么了?今天晚上你们不是好好的。”江雁翎不解地问。
“听话听音儿。我算是听出来何大清的意思,他人老心不老,又找了一个。”
“他也不大呀,今年四十刚露头吧。找个老伴儿帮着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