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说,到了十一点多,就满院飘香,不知道馋出院里人多少口水来。
因为下午还有挣钱的活儿,再加上知道冷叔是请别人吃饭,何雨柱也没在冷家多停留,做好饭菜就要走人。
还是江雁翎追上了他,拉着他给何雨水装了满满一大碗菜,这才放他离开。
阎埠贵一闻到香味儿,他就站在了自家的门后,直到傻柱离开,他才踱着四方步,朝冷家走去。
“老冷,今天要叨扰您了。”还没进门,阎埠贵先客气了一句。
“瞧您这话说的,跟我客气了不是。这菜刚做得,我正要上门请你去呢。”冷恒泰也客套了一句。
两个人分宾主落座,桌上早就摆好了干鲜四个压桌果碟。
看着冷恒泰请客如此讲究,阎埠贵眼圈有点红。
多少年没见过正式的宴席了。自打小鬼子进了四九城,自家的作坊就不再姓阎了,跟了二鬼子的姓。家产都没了,谁还看得起你,哪会真用心请你场。
等自己当了老师,表面上挺受人尊重的,见面都称呼一声先生。可背地里,多少人会骂穷教书匠,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尊重你的,就更别提正式请你下馆子或正式请你吃顿饭。
自打自己搬进了这座四合院,没想到自己一个读书人,混成了与一帮力巴为伍。他们哪里懂得什么真正待客之道,能给你炖两个肉菜,那就已经是高看你一眼了。
这好久不见的礼遇,让阎埠贵想起了半生艰难,里面包含了多少心酸,不由地他眼圈红了。
“老冷,您可太客气了。真是没想到……”阎埠贵抹了一下眼睛,“真没想到,您如此礼重于我,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呀。”
冷恒泰早就注意到阎埠贵动了情,他装作没看见。
“老阎,一起当了这么些年邻居,按说早该正式请你吃顿饭。一直拖到今天,是我惭愧才对。什么不都说了,请喝茶,尝尝我这叶子。”
阎埠贵端起盖碗儿,来遮一下眼睛。
扑鼻的香气,入口清香,回甘厚重,不由地眼睛一亮。
“老冷,这可是好茶。多少年没喝过这样的叶子了。”
“这还是沾着我们单位的光。你也知道,我找了家沾着军队的单位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