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价格就不好说喽,也许全部的商品都要标上价格,接受你就买,不接受您请别处再看看。
“同志,我们掌柜的说了,这辆车子您推走,全当送您了。”售货员过来,居然要送车子。
“这不合适吧这。”冷恒泰一愣神儿,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棍子,回头看看我是谁。”冷恒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冷恒泰一回头,看到一个汉子,跛着一条腿,正向他缓步走来。他仔细辨认了一下,然后眼泪就下来了,大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对方。两个人互相拍着对方的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雁翎看到对方,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骡子,你还活着!”江雁翎也走了过去。
“嫂子,我还活着。”
“这店是你的?”
“可不嘛。那年我被捕后,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咱们的规矩你们不是不知道,只要被捕,立即自动脱党。虽然我扛过了酷刑,可是身体也毁了。等出了狱,我就北上求个饭碗。遇到了这个店原来掌柜的收留了我,后来这个店也就传给了我。”
“泉子,过来见见你燕大叔。”冷恒泰回头叫着自己的儿子。
“呦,泉子都长这么大了。那年我见他的时候,才两三个月大。嗐,老喽……”那人长叹一声。
“不说了,兄弟,能活下来就好。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去。不行,你跟我回家看看,你也认认门儿。”冷恒泰拉着骡子的手,一刻也不松开,生怕这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消失了似的。
“是该去。把那辆车推着,小顾,给开张票,回头我冷大哥好上牌儿。”
“兄弟,我得付钱。”
“你再跟我提钱,我跟你急。当年在申城,我吃了你家多少东西?嫂子往我口袋里塞过多少块大洋?谁能算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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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正屋里,冷恒泰和他的好兄弟燕大力说着话,喝着酒。江雁翎坐在旁边陪着两人。
冷泉则在东厢的廊檐下擦着自己的车。
“泉子,你们家又买自行车了?”阎埠贵羡慕死了。
“阎叔,我这不是马上要去上学了嘛,骑辆车也方便不是。”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