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盯着皇帝,急切的表情也不是装的。
她是真心希望皇帝好,皇帝好她才好。
“皇兄感觉如何了。”
“无甚感觉。”
“”
司离又等了一个多时辰,皇帝用过膳已经开始看起折子来了。司离才稍稍放心些。
眼下看起来没什么副作用,效果估计要到晚间或者明早才能明显。
看皇帝开始处理政务,司离想起了定安侯府的怪异。
记起皇帝喜欢和妹妹敞开直言,也开口问出心中疑惑。
“皇兄前日给我的名单基本已尽数摸清了。只一个定安侯府我有些不解。还望皇兄解惑。”
皇帝听到司离这话也搁下笔。
“哦?如何不解。”
“这定安侯府当初乃是因为功高震主而被父皇卸了兵权。如今再次启用岂不应会顾虑更甚。另外另外”
\"另外什么?”
“另外,我听闻定安侯府有意让其嫡孙萧行舟尚公主。”
司离眼神飘忽了一下,手指却坚定的指了指自己又继续道。
“这定安侯府到底是想往上爬还是不想往上爬啊?可是有什么我不知的缘故在。”
“给你名单时装名单的锦囊你可曾仔细看过?”
“啊?”司离摸不着头脑,怎么扯到锦囊了。复又摇摇头,“未曾。”
“那可带在身上了?若是带着拿出来看看。”
皇帝也不明说,说完只看着司离好像在等她拿出锦囊。
司离回想当时拆开锦囊应该是随手放在了空间书房的桌子上,于是在袖子里假装掏了掏,掏出那个明黄色的锦囊来。
拿在手上细细打量一番,发现这锦囊虽然是皇帝专用的明黄色,可是上面绣的却不是龙纹,而是并蒂莲。
针脚怎么说呢,看上去像那么回事,但和宫中绣娘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这是父皇的手艺?”
原主零散的记忆又在攻击司离了,司离脑海中浮现自己很小的时候看过的父皇坐在榻上手拿针线的样子。
天雷滚滚。
【原来他是这样的皇帝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