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抖。
孙志浩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一手摸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抚在了赵姑娘的额头上。
只见赵姑娘全身一震,福伯立刻上前说道:“孙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子自重。”
孙志浩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放开了手,连连向赵姑娘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生病了,一时情急忘了这些,实在抱歉。”
又连连向福伯鞠躬道:“福伯,实在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福伯几十年的社会练达,自是看出孙志浩并非有意轻薄小姐,也就还了个礼说道:“在下明白公子乃是一番好意,但毕竟男女有别,还望公子以后慎重些。”
孙志浩立刻答道:“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然后把赵姑娘、福伯和张翠山请进了帐篷内。
让赵姑娘睡那间有双人充气床的卧室,福伯睡另一间备有单人充气床的卧室,
自己又去护卫队的马车上,找来两个没开封的备用羽绒睡袋,和张翠山一人一个,睡在了客厅里。
赵姑娘一声都没出,紧握着小手便进了卧室之中,孙志浩赶忙帮她挂好了帐帘。
福伯推辞了半天,孙志浩说福伯年纪大了,尽量不要睡在地上,便请福伯睡在了另一间卧室,自己和张翠山铺好睡袋,钻了进去。
张翠山一躺进睡袋便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啊~,这个东西好舒服好温暖呀。”
孙志浩笑道:“这次出来准备不充足,等回到云州,我送你一顶帐篷和一个睡袋,以后再出门就方便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商队早早地起来收拾东西,孙志浩也起身指挥护卫队收拾营地。
路过赵姑娘和福伯的马车时,孙志浩还郑重的再次向赵姑娘道歉,赵姑娘则是轻声道:“无妨的,孙兄不必介怀。”
商队启程,进入山路,冯镖头立刻派出两名趟子手骑马先行探路。
天过午时之后,孙志浩被马车在山路上颠簸的有些晕车,于是从背包中拿出一袋洱宝话梅含在嘴里,企图用酸味来缓解晕车的感觉。
正在这时一支响箭飞过,山路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