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就会发生内乱,孤的下场如何还不可知你想想,且不说这方孝孺,单说这黄俨只是一介内侍宦官,若是背后没人,没有真凭实据怎么敢构陷于孤?”
王珏也是没想到朱棣还没登上皇位,这夺嫡的斗争其实就已经开始了,只能劝慰朱高炽,“许是黄俨被方孝孺暗中收买也说不定,世子可以好好查一查?”
朱高炽一笑,“都是聪明人,你就别装傻了,若是黄俨被朝廷收买,那为何方孝孺不先写信离间我父子,黄俨再出来指控孤?查肯定是查不了的,父王偏爱高煦高燧,这黄俨也素来与高煦亲近,如今正值靖难的关键时期,若是侦查出点什么引发内乱,如今这大好局面岂不白白葬送?”
还未等王珏答话,朱高炽又开口道,“算了,你开业的大好日子,不说这些糟烂事,你这酒楼不错,好好经营,等孤再攒点儿银子,培养些人手就入个股,到时候咱们把这迎宾楼开遍大明各地,也更好收集各地民情,先前派到南方那些谍虽说有些收获,但是还不够。”
王珏其实并不想把酒楼做成一个遍布全国的情报机构,但是既然上了朱高炽的船,主意还是自己出的,也只能答应,只能希望这酒楼以后不要成为锦衣卫手中收集情报,构陷忠良的工具。
王珏信心满满,“属下和二狗陈妍自当勉励。”
朱高炽给了王珏一个勉励的眼神,随后有叮嘱道,“父王此次兵败,正需一场大胜来振奋军心,你忙完了开业的事,也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壮大我燕军实力,南军有熟悉父王战法的平安,孤担心铁铉和盛庸也知晓了我燕军弱点,两军再战的话,孤单心父王难以取胜”
王珏面容严肃,他觉得朱高炽的担心不无道理,“世子放心,属下这几日定会想出个章程让世燕王、世子和师父品评。”
送走了朱高炽,王珏又找到二狗和陈妍交代了几句,也许是主观意识影响,王珏越看两人越有夫妻相,这段时间两人忙着开业,也许真的日久生情也说不定,若是这能结为一家,也不失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