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做个正直的商人。
但是事关人命，只能剑走偏锋。
李行简道：“你们也不要觉得不道德不真实，德国闪击波兰的时候德国的报纸说德国被波兰士兵侵略了。”
“小日子炸卢沟桥说是我们人炸死了他们的士兵。”
“他们真实吗？他们道德吗？”
“国和国之间，讲什么真实性？你说的每一句谎言，其实就是最真实的国际关系。”
“就这么写，全部换成国外域名，不要让人查到是我们干的。”
她想了想，企鹅用户非常与日俱增，她好歹是个股东，得写一些不转不是中国人的文案让大家转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