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的时候,再次将一根长矛投掷了出去,正中一个食人族的头颅,瞬间让他脑浆和鲜血一起流了出来。
这就是最原始的战争,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和暴力。可能是我这个主帅还是起到了鼓舞士气的作用,所有的战士都拼尽全力的一起投掷,很快就有无数的食人族倒下。
不过这只能是缓兵之计,食人族的悍不畏死我们早就领教过,在他们前赴后继的冲杀下,还是到了我们近前。
当众多食人族开始在我们脚下攀爬的时候,我们只需要将准备好的原木推下去就行了,但是我感觉得到,这样下去的话,他们迟早是要爬上来的。
“齐飞首领,木头已经快用光了!”有战士报告我这个情况。
我只能咬牙回应:“先去看看这山上的树木能不能迅速砍伐,食人族不可能把从外面运进来这么多原木,他们一定也是就地砍伐的。”
虽然我是这样说,但是也知道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如果是平时,砍几棵树算不得什么。但是这是在战争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左右战局。
我必须现在想出应对的办法来阻止食人族的进攻,在我思考的空档,下方的战局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本来无法攀爬的食人族,开始把同伴的尸体堆积在脚下,他们在踩着尸体向上爬。
虽然这种做法不够人道,但是效果是显而易见的,这条沟壑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而他们的人数足够以身体来堆积阶梯。
“齐飞首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直沉默寡浴的费摩尔,此刻突然开口道:“我们是不是可以用火?”
费摩尔将腰间的火药袋拿给我看,我虽然不允许他们在没有我命令的前提下开枪,但还是每人发放了几颗子弹。
而像费摩尔这种沉默寡浴不知道表现的人,分给他的就是这种最老式的火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