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就去庵里看一眼。”
“李芷馨真是自愿的?”
程筱青抿了抿嘴:“我其实去庵里看了一眼,看她那样子是真的看破红尘了。”
“其实我也能理解,若是我摊上那样的一家人也会没有任何牵挂吧。”
“她从小按着李夫人给她的标准长大,李夫人的选择让她觉得从小循规蹈矩顺从父母的自己像个笑话,她爹又一心想攀附权贵振兴门楣,唯一的亲哥哥还逼着她顺从父亲为家族荣誉着想,而这一辈子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喜欢的人也对她厌恶至极,要是我也撂挑子不干了。”
秋丫唏嘘。
如此一想,李芷馨也着实可怜。
“我原本以为就算是李夫人不在了李澍也能护妹妹周全。”
程筱青哼了一声:“男人就一个德行,尤其那种大家族里长大的,他们自小就认为女人只是生育的工具,是联姻的棋子,振兴门楣的阶梯。”
秋丫唏嘘。
“你别叹气啊,我跟你八卦呢,若是让萧霁知道我跟你说的事影响到你心情,估计明日不让我进门了。”
秋丫白了她一眼:“那你还不说点好笑的让我听听。”
程筱青眼睛一转:“还真有一个好笑的。”
“宁弢你认识吧?”
“在斗菊大会上见过一面。”
“他追着宋正午去了岭南,不想到了梅家招惹上一小姑娘,被宋正午教训了一顿灰头土脸回了京城。”
“然后呢?”秋丫问道。
“你怎么知道还有然后?”
“看你如此兴奋,想来故事不会那么简单。”
程筱青笑笑:“那小姑娘自小被娇惯大的,天不怕地不怕,没人敢招惹,不想这宁弢不仅招惹了,招惹完还跑了,小姑娘一气之下追到了京城来,非要宁弢给她跪下道歉叫姑奶奶,现在还在慧静公主府上闹着呢。”
“宁弢比人家小姑娘大了十多岁,都是叔叔辈的人了,现在也没脸出门了,整日待在家里,听说就连以前 养的花魁外室都遣散了。”
“没想到浪荡京城二十余年的纨绔子弟,最后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收拾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