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冤枉的。”
巡抚又看向张耀祖:“所以那香里的毒药是你下的?”
张耀祖连连摇头:“草民不敢,我家婆娘总念叨不让我出去赌,草民想着那罐香反正也挺多,就先让她用几天把她安抚下来,过几日再拿去换钱也行。”
“草民真没有杀人,您给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是不敢的。”
巡抚看向程箬青:“程姑娘可是有何要说的?”
其中肯定有人在说谎,只是每个人现在都没有露出破绽。
程箬青摇头:“民女无话可说。”
郁呈突然说道:“死者是因为篆香中被人添加了夹竹桃的粉末而导致吸入过度而亡,而夹竹桃浑身是毒,如今已经很少有人栽种,不过晚生打听来,张耀祖家所住附近的废弃院落里正好长了一株。”
张耀祖瞪大了眼睛:“胡说,我连她是中什么毒死的都不知道,人不是我杀的!”
他气得为自己辩解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话,郁呈便把视线落在了程德贤身上。
“碰巧晚生还打听来程掌柜安置外室的院落里也种了一颗,却在张耀祖妻子去世的当天就让人伐了。”
程德贤不想他咬着自己不放,气道:“夹竹桃有毒,我为了儿子自然是要把树给砍掉,不过是碰巧罢了。”
说着看了一眼程箬青,若有所指:“说不定就是有人利用此细节杀人陷害于我。”
郁呈冷哼:“是不是陷害一问便知。”
说着上前几步,走到巡抚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巡抚顿了顿,招呼来官差小声吩咐了什么,就见官差出去了。
“来人,把程德贤带去后堂。”
程德贤慌了。
“大人这是做什么?”
巡抚瞥了他一眼:“本官办案还用跟你解释?”
说着赶紧吩咐官差把人弄走了。
秋丫看向巡抚,他正看向郁呈,好似有些坐立难安。
难不成巡抚已经得知了郁呈的身份?不然为何唯独对他态度不同。
官差去了没多久便回来了,手上还压着一个妇人。
年轻妇人被压着跪在地上,被眼前的阵仗吓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民妇程李氏参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