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我家那小子培养感情去,不然以后长大了真不认我这个娘了。”
秋丫笑了笑,不等她说什么已经离开了。
秋丫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起身走了过去。
萧霁正在写东西,听见开门的动静抬起了头来:“到了去接儿子的时间了吗?”
秋丫:“还没。”
说着在他的对面坐下:“听说顺天府的案子不太好办。”
萧霁顿了顿,颔首:“若是有同乐馆的帮助会顺利很多。”
“顺天府很难治理?”
突然天降一个年轻的府尹,身后又没有家族势力,确实很多人不服气。
萧霁:“程筱青和你乱说了?”
“没有,是我猜的。”
萧霁停顿了一下,随即点头:“确实有些人不服气,不过只是时间问题,我会用自己的能力让他们信服。”
见秋丫满脸担忧,萧霁含笑:“别这样看我,去任何官职都不容易。”
“不只是官职,做任何事都不简单,你的竹编不是也时常遇见瓶颈吗。”
他这话可是说到了秋丫的心坎里,做什么事都不容易。
“需要帮忙随时跟我说,我虽然帮不上忙,却可以帮你分担烦恼。”
萧霁闻言笑了,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都是小问题,不过有你这句话我便觉得什么事情都不是难题了。”
想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时候不早了,去接儿子?”
两人便携手去了学堂。
关于萧霁和程筱青所说的案子,秋丫从程筱青那里听了一些来龙去脉。
死者是个年近四十的商人,家境也算是殷实,有青梅竹马的妻子和几房小妾,尽管这样的生活男人还不知足,竟然在外面养了外室,那外室是朋友所赠,还是个被逼为娼的良家妇女,因为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被朋友诱哄着在青楼走了一遭,说这样可以磨一磨脾气。
就是那朋友就玩腻了,把女人转增给了死者。
死者见女人漂亮便养在了外面,然而不到一个月女人便失踪了,怎么着都找不到,死者便怀疑是朋友在诓他,上门去理论,两人发生了争执,然后死在了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