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她小声说，有气无力。
“你不舒服？”肖牧辞也察觉出她的不适，她脸蛋红扑扑的，明明开了空调，她还是沁出薄汗。
她摇摇头：“我没事。”
江羡闻声抬起头，从早上她便趴着，他以为她是困了。但她声音软绵绵的，透着虚弱。
佟安感觉这次血量迅猛，她起身要去卫生间。
她正要走出后门，忽然感到腰间被什么东西给围上。她低下头，看到腰间被系上了条校服外套。
“裤子后面有血。”江羡站在她身后，声音低沉，他系紧外套，遮住她裤子上的血渍。
佟安怔了下，似乎感受她站不稳，他的手轻扶在她腰上。
“谢谢。”她不由脸一红，他刚刚挨得太近，温热的呼吸轻洒在她耳廓。
“要我扶你过去吗？”江羡没有松手。
“不用，我可以走。”
佟安一紧张，肚子更疼了。她秀眉蹙起，捂着肚子朝卫生间走去。
她的状态很让人担心。
江羡不放心地跟上，抱着胳膊站在卫生间外的走廊。
突然，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还有同学们的喊声和议论声。
“红榜来了！”伴随着兴奋的喊声，一张红色的名单被贴在公告栏上，它面前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
“第一名不是温书白诶！”
“我靠！第一名是七班的！”
“有人认识吗，佟安”
“之前歌唱比赛的亚军，很漂亮的一个女生啊！居然成绩也那么厉害！”
听到她的名字，江羡心神微动，她真的第一。
上课铃声的响起，才打断了走廊的吵闹和议论。人群散去，他才走到红榜前。
第一 七班 佟安
她的名字高高挂着，而他的名字——
江羡从倒数开始看，这次他不是末尾，竟然勉强进了年级前两百，处于中等水平。
巨大的红榜，他和她一头一尾，之间隔了两百人。
“江羡。”她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他转过身，一个柔软的身体倒进他怀里。佟安扯住他的袖子，冷汗从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