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头发垂着,显得阴郁又可怜。
走出浴室,肖牧辞不在房间。
他跑到隔壁找佟安,她的一些物品在他行李箱里,便携装的护肤品沐浴露,还有一次性浴巾,她不喜欢用酒店的东西。
“早点休息哦,明天要去骑马。”佟安和他道晚安。
骑马。
肖牧辞故作兴奋地点头,双腿却有些发软。
他以前骑过马,父亲带他到马场玩,他一开始很自信,不料却摔下了马背。
之后他在床上躺了一周,想到马便感到后背一疼。
他洗完澡,看向冷酷坐在床上的江羡。
他们之间似乎很难再修复友谊。
“羡哥,”肖牧辞坐到自己床上,试探地问,“你能教我唱歌吗?”
江羡瞥了他一眼,轻挑下眉:“唱歌?”
他能猜出肖牧辞的意图,多半是为了讨佟安的欢心。自从毕业,他跟佟安的接触更亲密了。
“对,我想学唱那首《晴天》,你教教我嘛。”肖牧辞态度很软,他是真的希望得到江羡的祝福。
《晴天》
江羡抿了下唇,眼底闪过不悦。
这首歌几乎成了他的雷区,他不再想唱。
“换一首。”他说。
但他总归是松了口,肖牧辞顺势换了首歌,佟安还说过她喜欢《乌兰巴托的夜》,很适合在草原唱。
江羡拿出吉他抱在怀里,让他唱一句跟一句。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他低着头,若有所思地轻唱。
他嗓音微哑,肖牧辞不禁想,他一旦开口唱歌,连狗听了都觉得深情。
只是他一开口,本来忧郁的气氛蓦地被打破。
江羡试图把他拉回正确音轨,但肖牧辞很难唱低音,他声音透着少年的清亮青涩,没有任何技巧。
隔壁房间。
佟安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微弱的歌声,还有吉他声。
她唇角不禁上扬,看来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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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佟妈就来叫醒孩子们,预约的车就要到了。他们搭车前往草原,在那里可以尽情骑马。
越野车上,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