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空便来看你。”他温声说，随后站起身同律九烬商议。
他们在亭中谈话，侍女端来茶水和茶点。
秦观抬头瞥了眼侍女，她瞳仁大而黑，奇怪地涣散。
律九烬觉察出他心中的疑惑，直接道：“这是人偶术，我这府邸没什么活人。”
“人偶术？”秦观有些诧异，这是古法秘术，虽不是禁术，但在他看来是极其残忍的。
将灵力注入新鲜的尸体中，这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去打通身体，使其按照自己的意识行动。
魔族的人将此术变得更为极端，甚至在活人身上进行操控。
“人，最不可信。”律九烬轻笑声。
秦观正想说些什么，一只小手忽然伸出来，拿走玉碟上的一枚茶点。
佟安一屁股坐上椅子，将茶点塞进嘴里。
有点噎。
她拿起律九烬面前的茶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反正他戴着面具也喝不了茶水。
律九烬并未说什么，只是示意侍女再给她倒满。
秦观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位国师也不如传闻中的冷血薄情，只是他竟无一房妻妾，实在怪异。
“国师大人位高权重，这府里却无妻妾，不觉孤冷吗？”他好奇地问。
佟安顿时竖起耳朵。
“秦公子也已年纪不小，不也孤身一人？”律九烬没有正面回应。
秦观唇角泛起苦涩，感慨道：“心仪之人难寻。”
佟安眨了眨眼，本书的女主尚未出现。但毕竟是男频小说，爱慕秦观的女子很多，女主是被背叛负重伤陨落凡间的上神，会在男主紧要时刻出手相助。
聊了会，天色渐晚，秦观便要告辞。
他给佟安留了个包裹，里面是她爱吃的甜食，还有小时候的拨浪鼓，一些银两。
她被安置在厢房，离主房较远，倒是离厨房近。
不过再远的距离也阻挡不了她要快速完成任务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