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地灌了进去。
白厉风没想到她敢这么做,等他反应过来捏住她手腕时,甜滑的米汤已经被他咽了下去。
“是不是清醒了许多?”佟安无辜地看着他,因为他的大反应,一点米汤洒了出来,正落在他裤子上面。
他的手劲很大,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忘了,他有洁癖。
她抽出纸巾,擦拭他裤子上的污渍,但地方有些尴尬,正在裤裆旁边。
她只擦了一下,另一只手也被男人攥住。
“你觉得,这种小伎俩有用吗?”他微眯起眼,眼底带着轻蔑和羞恼。
她方才的碰触,竟让他有了一丝微妙的反应。
“有用呀。”她垂下眼,看到男人的鼓包。
但很快,她的下巴就被捏住。
他声音微哑,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滚。”
佟安没滚,而是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离开,抽走架子上的帽子,潇洒离去。
管家轻悄悄关上门,屋里的气氛实在很低,他不敢再上去打扰。
白厉风坐回沙发,有些倦怠地倒在靠垫上,黑发恹恹地低垂。唇齿间还残留甜丝丝的味道,米汤比他想象的要好喝。
他没有立刻去清理裤子,垂眸看向桌上的碗。
偌大的客厅,现在只有他一人。
他将额前的黑发撩起,深黑的眼底浮上一抹矛盾。
直到听见白总上楼,管家才到客厅收拾。
他拿起桌上的碗,才发现里面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