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傻，能考上华大的个个都是机灵的，这个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门儿清。
“嗯。”
顾墨衍微微颌首，示意自己知道了，拉着自家小媳妇儿就要回去。
“那什么……师姐、师兄再见，各位同学再见。”
霍宝儿红着脸，冲着众人挥挥手告别。
“再见。”
王大志傻傻地挥手，就被吴晓莉给按下了，旋即就看到她一个躬身，对着霍宝儿道，“师母再见！”
“对对对……师……师母再见……”
对着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姑娘喊师父，这感觉，还真是挺……挺神奇的。
霍宝儿……霍宝儿现在的心情也挺复杂的。
看着坐在驾驶位认真开车的顾教授，忍不住开口，“你怎么把咱俩的关系就说出来了？”
“不开心？”
顾墨衍余光睨她一眼，霍宝儿赶紧摆手否认，“那倒没有，就是有点突然……要说心情的话……其实有一点点小开心。”
霍宝儿说着，还认真的拿手指比划了一下，重点用来表示她开心的程度。
顾墨衍看了，失笑，还真是“一点点”开心。
“不过你为什么突然要说啊？明天传开了，对你影响不好怎么办？那万一我考了第一，人家说我走后门的怎么办？”
霍宝儿说着说着，眉头就皱起来了。
“不要皱眉头。”正好遇到红灯，顾墨衍停下车，伸手抚了抚小姑娘的眉头，低声道，“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我们的事学校里的同事们都是知道的，至于其他人，我并不在乎。”
好吧，这思维，也是妥妥的顾墨衍风格了。
“行！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反正她都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最不在乎的就是旁人的看法。
旁人再怎么看她，她还是她，况且她和顾墨衍是合法夫妻，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之前不说，只是不想给对方带来困扰，现在说了，其实也不会影响什么。
“对了，那个林招娣，你记得离她远一些，她确实有点问题。”
顾墨衍开着车，突然想到了刚刚林招娣和自己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