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一天天的,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郑嬷嬷边走边骂。
郑嬷嬷提着裙摆迈入屋内时,云初被她们掐到的地方泛着红痕,她攥紧被她们扯破的衣裳,以免春光乍泄。
海棠同样衣衫凌乱,发丝松松散散的垂下,蓬乱不堪。
“大晚上的都在干什么?”
海棠见到郑嬷嬷,当即扑倒她面前,哭哭啼啼道,“嬷嬷,您要给奴婢做主啊,她偷了奴婢的东西,还将我们被褥都弄湿了。”
“她偷了你东西?”郑嬷嬷瞟了一眼云初,眉稍轻佻。
“是啊。”海棠笃定地点头。
云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朝着郑嬷嬷比划。
嬷嬷,我没有偷东西,是海棠栽赃嫁祸!
夏燕替她翻译。
“夏燕,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回来之前,就她一个人在屋里,不是她还会是谁。”海棠矢口否认。
“谁都知道你与云初交好,你偏帮她说话,也不是不无可能。”
“云初看见过你进屋,明明就是你。还望嬷嬷明察,云初定是被冤枉的。”夏燕见与她争论不清,转而看向郑嬷嬷,寄托希望在她身上。
云初见海棠一口咬定。
你既然笃定地说我偷了你东西,你有何证据?
夏燕替她翻译。
“东西定在你身上,搜一搜就知道了。”海棠眼波一转,指着她道。
“嬷嬷。”海棠唤了她一声,希望得到她的首肯。
云初望向郑嬷嬷,心里一时没了谱。
她初来乍到,也不知郑嬷嬷是否会偏帮海棠。
她纵然想离开督公府,可并不是蒙冤受屈的离开。
郑嬷嬷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游移,萧琛从兰苑阁将云初抱回主院的事,她自是听说了,又派遣墨雪将人送回来,足见她的不同。
这个时候,若贸然因偷窃赶她出府,惹的督公不悦,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权衡利弊一番,方道,“海棠,你是不是弄错了?她偷你东西做什么?”
她言语间暗有示意。
海棠错愕地看着她,没想到郑嬷嬷会偏帮云初。
夏燕听出郑嬷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