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跳上马车,拽着缰绳,驱赶马车前行。
“督公,那些人根本不是附近山寨的山匪,而是一些专门卖凶杀人的杀手。他们也不知买家究竟是谁,买家并未出面同他们联络,而是暗地送去银子,用书信往来约定时辰地方。”楚问将方才从他们口中得知的消息,悉数告知。
萧琛了然于心,“知道了。”
“督公,此事可要追查?”楚问又问。
“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本公去淮江,此事暗查。”萧琛双眸一眯,眸光闪烁着危险地光芒。
“是。”楚问应声。
萧琛垂眸看向怀里昏昏沉沉的云初,仍觉杀了那女子,太便宜她了。
他握着她的手,拇指轻轻磨挲她的手背。
云初,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你的血竟能解蛊毒。
他虽不善蛊毒,见过的也不多,但深知其中的奥妙,凡是中蛊毒者,除了施蛊人,非寻常人可解。
马车疾驰在路上,直到夜幕降临。
昏睡的云初方才缓缓醒来。
她挪动一下身子,却不小心扯动伤口,疼的她连连抽气。
“你醒了。”萧琛低醇的嗓音,从她头顶飘出。
她回眸看他。
我睡了多久?
“不久,三个时辰。”萧琛回答道。
云初点了一下头。
“你感觉如何?”他问。
云初缓慢地比划手势,她一动手臂,便扯动伤口。
好多了。
萧琛瞧着她褪下乌紫转而变得苍白的唇,便知她体内的毒已解。
“你为何替本公挡下那一刀?”萧琛目光炙热地盯着她询问。
云初坦然相告。
你护我多次,这次就当偿还。我受伤不要紧,不能让督公受伤。
萧琛看着她的言辞,心里似有某根弦狠狠为之颤动。
犹如一石,在平静无波的水面激起千层波澜。
“谁说你受伤不要紧?在本公面前,你能再受一丝一毫的伤,本公不许。”
云初哑然,不与他争论。
是,督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来以后,不能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