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起身,上下看了看她,“本公守在这。”
云初闻言嘴角一抽。
他守在这算怎么回事?
她摆手拒绝。
督公,这三更半夜的,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不会不太好?
“本公的床榻你都睡过,有何不好?”萧琛眉稍轻佻,摆明了不走。
云初一时无语至极。
内心咆哮。
那能一样吗?那是有缘由的。
她扯出一抹虚假地笑容。
督公,我要沐浴。
萧琛淡然处之,“本公知道。”
云初见他如此松弛的样子,好似对于她脱不脱衣裳,全然无所谓地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
既然你不走,看你能坚持多久。
反正之前已有过肌肤之亲,怕什么?
她暗暗劝说自己,随即绕过屏风,褪下衣裳。
“你的手臂沾不得水。”萧琛瞧着屏风上依稀倒映出来的曼妙身影,喉咙滚动,出声提醒。
云初透过屏风看了一眼,影影绰绰。
她一个手脱衣裳些许费力,不小心碰掉了舀水的似半个葫芦的水瓢,发出声响。
萧琛迅速起身,几个箭步跨过屏风,“你没事吧?”
云初始料未及,慌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手不停的指着屏风外面,嗓音急切地发出嗬嗬的声音。
萧琛瞧着眼前半露的春色,不由得一怔,随即背过身走到屏风外面。
“本公只是怕你有事。”他解释道。
云初耳根羞红,见他规规矩矩地坐好,松了一口气。
没事没事,他不是有意的。
她安慰自己一句,便扶着浴桶边缘坐了进去。
她一只手臂搭在外面,一只手拿着水瓢舀着水淋到身上。
她舒适的靠在木桶上,接连几日的赶路,又发生了那么多事,着实让人身心俱疲。
她拿过一旁搁置的花瓣,洒在水面上。
外面的萧琛听着淅沥沥的水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她的身姿。
他身体的某处似有些蠢蠢欲动。
不得已屏息凝神,反反复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