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有何好的?
九千岁无非就是有些权势、有些银子罢了。
除此以外,如何与他相提并论?
“云初,你定是被他胁迫了,才如此说的,对不对?”赵彦试图从云初脸上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
云初摇头。
督公不曾胁迫我,我是甘愿嫁给他的。他待我好,事事为我着想,我如今亦是心中只有他。表哥若是为我好,往后就莫要来了。
这番比划,却看的赵彦脚下踉跄。
连退两步,险些摔倒,幸好扶住了墙。
他一脸的难以置信。
可站在云初身后的萧琛却是又惊又喜。
原来她心中如今只有他一人!
“不可能!你定是在骗我!今日为了出来见你,你可知我是如何来的?母亲将我锁在院中,我只能翻墙出来,还伤了脚!云初,你怎忍心如此伤我?”
赵彦红了眼,泪眼婆娑的模样看的云初亦是心中难受。
她心中也曾有过他。
可二人之间隔着太多,赵彦过不来,她也过不去。
此刻看着他这般失魂落魄,云初也不禁红了眼。
表哥,你有文采、有抱负、又是正人君子,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子。
这是她所期盼的,也是她对他最后的祝福。
然而赵彦却是哽咽着摇头,“不!云初,我知道,都是我太懦弱,才会至今都没能说服母亲准你进门。来日我都改了可好?你回来我身边,求你!”
他还是执迷不悟。
云初抬手,意欲比划,可却迟迟不曾动手指。
她轻轻摇头,眼神坚定。
即便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的比划,可这也足以让赵彦看得明白。
她是真的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他再也站不住,当即摔倒在地上。
云初见状也不曾伸手去扶他,只是眼神无力的望着他,几息后转身回了院子。
萧琛低声吩咐:“备马车,将赵世子送回去。”
“是。”
再度回了寝屋,云初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曾回神。
就连萧琛去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