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揣着明白装糊涂,“夫人这是哪里话,老奴也不过是圣上面前的一条狗,哪里能指点夫人?况且给督公赐下正妻这事,老奴实不敢插手!”
可说话间余光却暗暗打量着云初。
云初浅笑,慢慢从衣袖中拿出早就备好的银票塞给他。
“这可使不得!”高公公推拒。
嘴上这般说着,但却还是捏住了银票。
云初缓缓比划。
一点心意,高公公且收下。来日臣妇若能坐上正妻之位,少不了高公公的好处。
高公公看了眼手中的银票,又看看云初。
指尖一点点的将银票往衣袖中塞去。
他略微偏头看向身后两个小太监,“不必跟着,去看看宴厅准备的如何了。”
“是。”
两个小太监应了声,便绕过二人,先一步朝着宴厅去了。
眼见那二人走远,他才笑呵呵道:“夫人这般做,让咱家可如何是好?万一夫人没能坐上正妻之位,这银子咱家岂不是受之有愧?”
可他脸上却全无半分愧疚。
甚至还十分的满意。
世间人人爱财,他也不例外。
云初含笑比划。
高公公此言差矣,这银子是臣妇孝敬公公的,真若是来日臣妇不曾坐上正妻之位,便是臣妇愚钝,与公公无关。
看着她如此圆滑,高公公不禁想到萧琛脸上那条伤痕。
这样的人,难道当真会划伤了九千岁的脸?
“夫人聪慧,瞧着不像是会胡搅蛮缠之人,九千岁脸上的那道伤痕更不像是夫人划伤的。”高公公看向她的眼神含着几分打量。
云初早就猜到会有此一问,笑的从容。
正如公公所言,臣妇确实不喜胡搅蛮缠。可督公府中妾室太多,倘若臣妇不想法子争宠,督公又怎会宠我?况且,夫妻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和,此事倒也颇有趣味。
高公公恍然大悟,不由得低笑几声。
“不过督公的正妻是圣上所赐,此事终究需得圣上准许才行。若要让圣上准许,夫人应当明白并非是该为咱家办事。”
话说的点到为止。
云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