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又不止是她一人。
但偏偏府中的人都知道海棠声誉不好。
一个曾经惹过督公夫人的丫鬟，留在小姐身边万一惹出事可怎么办？
“不必了，就她了。明日前去给夫人请安时，我与夫人说此事。”
姜妩拿定主意，谁也改变不了。
菊涟即便再不想和海棠一次伺候小姐，也左右不了姜妩的决定。
彼时主院。
云初带着夏燕一起去将回门礼一事安排妥当后，折返回来就看见冯姨娘在她院中。
才刚进门，云初就笑着比划。
冯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了？可是有何事？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看你近些时日太忙，今日得空特意来看看你。”
冯姨娘随着她一起进了屋。
落座后，冯姨娘特意打量着她。
看的云初都觉好奇。
冯姐姐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夫人如今是不是难过？”冯姨娘打趣道。
云初却是不解。
为何难过？难道冯姐姐觉得我会为督公娶了侧室难过？
“难道不会吗？如今府中丫鬟都在猜，回门之日督公可会随她一起回去。眼下整个府中都在好奇此事。”冯姨娘柔声道。
夏燕端来泡好的茶水，送到二人身边的桌上。
云初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润润喉。
待杯子放下，思虑一番才比划。
督公迟早是要娶侧室的，况且府中也有许多妾室，多一个姐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难过？
冯姨娘看懂她比划的话以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夫人就是夫人，如此胸怀并非我等能比的。不过往后，也还是要多加留意。”
她特意扭头看了眼外面。
见没有人靠近，才低声道：“听闻这两日海棠特意去见过她，不出所料应当是想要去她身边伺候。此人心术不正，万一侧夫人真的将她留在身边，到时候夫人只怕是要劝说她莫要留下海棠。”
海棠前去姜妩院子里这事，云初也知道。
但这等事她倒是不觉得需得阻拦。
此事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