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刚走。不知是去了何处。”
“南边老伯这家也是这么说的。”
两个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禀。
墨江赶忙问:“四邻可曾说过这院子里住的是男是女?”
闻言那二人对视一眼。
似乎是都没有问这个问题。
“拓跋寅不就是男的吗?”其中一人问。
墨江不耐烦道:“速速去问。”
两人只好又出去问。
前去搜查其他几个屋子的手下纷纷出来,但无一例外,回禀的全是屋子里没人。
看来是真跑了!
不多时,前去问四邻的两人又折返回来。
“这院子里住的是一男一女,二人是一起来的,也是一起走的。会不会是拓跋寅的夫人?”
其中一人大胆猜想。
他们都不知拓跋寅到底有没有夫人。
墨江拿不准真假,只得先带人离开。
回到府中,见书房的烛火亮着,便拿着衣裙和簪子前去。
“叩!叩!”
“督公,是我。”
墨江的话才刚响起来,屋内就传出萧琛的嗓音:“进来。”
房门推开,阔步进入。
看到他手里拿的衣裙,萧琛双眼眯起。
“何处来的衣裙?”
这个时候拿着衣裙前来,定然是有大事。
墨江将衣裙摆在桌上,又拿出了那支摔断的簪子。
“这些事属下去那个院子里找到的。拓跋寅身边,还有一位女子,不知二人是何关系,但两人是一起去一起离开的。”
“这衣裙和这簪子,应当就是那位女子的。”
说话间还特意将簪子摆放的像是没断似的。
此刻看起来更觉像是他送给墨雪的簪子了!
“这簪子,督公可觉眼熟?”
萧琛看了一眼,便漫不经心道:“像是你送给墨雪的那支簪子。”
墨雪及笄那年他送的。
那时三人也没什么银子,墨江甚至是找萧琛借了银子才买了一支玉簪子
且正好是在墨雪及笄那日所赠。
萧琛也就记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