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块胎记,能有什么错?
“高公公,这胎记放在何人身上才是好的?”云初索性换个法子问。
就不信套不出话来!
高公公叹气,“自然是放在旁人身上,但凡是个寻常百姓也好。只要别是阉人就好。”
阉人?
萧琛也不是阉人,只是这些人都不知道罢了。
“只是一个胎记而已,为何就不能是在阉人身上?”
云初装的一副好奇模样。
却暗暗留意着高公公的神色。
“你不懂,这件事关乎到……”
嗓音戛然而止。
高公公定定地盯着她。
片刻后摆摆手,再没有说下去。
可云初却猜到了。
“难道是关乎到整个皇家颜面?还是说关乎到圣上的颜面?”
高公公仔细打量着面前之人。
难怪当初圣上会选中此人来做眼线。
确实是个机灵的。
连这种事情都猜得出来。
“确实如此,但你莫要再多问此事,免得受此牵连。”高公公严肃警告。
云初却丝毫不怕,甚至胆子愈发的大。
“高公公将事情告诉臣妇,臣妇才能尽力为公公做事。”
说着便将今日出门时萧琛塞给她的银票从衣袖中拿出来。
愣是塞给了高公公。
高公公捏了捏银票。
还挺厚!
看来给的不少。
“咱家倒是能告诉你,但此事你不能说出去,就连督公也不能说。否则,到时候你我性命都难保。”
云初倏地举起手。
“今日高公公说的这些话,臣妇若是敢说出去,便将臣妇遭天打雷劈!”
高公公蓦然笑了,“倒也无需发誓。”
银票一寸寸的往衣袖中藏去。
心下暗暗思忖着如何说才好。
片刻后,高公公突然长了口气:“此事啊,说来话长,但今日咱家就长话短说。二十几年前,宫里有位妃子诞下皇子,但皇子出生后却被掉包,后来此事败露,圣上便命人四处找寻这位三皇子。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