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要紧事找她,下官这就命人将其找来。”
哪里敢说是将其扔到柴房了?
只能换个说辞!
云初却也不在乎这些,只是故作好奇问:“不知孟夫人犯了何错?”
问的清楚明白才好将人救出来。
“此乃孟家丑事,实在不便多言。夫人有何事要同她说,下官可代为转达。”孟大人就是不肯说。
无妨,此人不说,孟夫人肯说就好。
云初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大人方才还说要将其找来,这会儿又说可代为转达,倒像是不愿让我见她。”
“下官不敢。夫人若要见她,下官这就命人将其找来。”
孟大人只好妥协。
云初嗯了声:“找来吧。”
至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随着孟大人吩咐门外家丁去将孟夫人带来,却过了近乎一炷香才将人带来。
进门时,孟夫人身上的衣衫干净整洁,发髻也像是刚梳过的。
只是脸上的巴掌印和猩红的双眸,却最是醒目。
进门时见到云初在,孟夫人倒像是真找到了靠山一般,当即冲着云初跪下。
“求夫人给臣妇做主,臣妇冤枉啊!”
孟大人眉头一紧,怒瞪着她。
这妇人当真是不顾及整个孟家的颜面!
竟然还有脸跪下。
云初即便大概知道孟家出了何事,但此刻也只能装着全然不知的模样问:“孟夫人这是做什么?有何事好好说就是了,何必要跪下。”
说着便上前将人扶起来。
又低声叮嘱:“出了何事都说出来,不必瞒着。”
孟夫人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被云初扶着站起身,她哽咽道:“今日府中润姐儿不知是为何,竟然中毒了,请了郎中来,又给拿了几副药,可这药都还没来得及给她煎服,她就断气了。此事确实是与臣妇无关,可原哥儿非要说是臣妇害死了润姐儿。”
“老爷也笃定就是臣妇害了润姐儿。”
言及至此孟夫人抹了抹眼泪。
“夫人明鉴,臣妇平日里是爱嚼舌根,也没少得罪人。可臣妇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