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邦昌看完请柬后,有点狐疑的看着孙傅。
“孙大人,我怎么看着这个字像你所写?”
孙傅连忙否认,开什么玩笑,自己可不敢承认。
今天齐王刚杀了徐秉哲,要是承认这个请柬是自己所写。
自己明明是文官,却跑去帮齐王写请柬。
那不是与整个文官为敌吗?
“我也知道,各位公务繁忙,如果人到不了,心意到了也行。”
什么东西?全体官员全都震惊的看着齐王。
“心意到也可以?”
我们就算是不要脸,也没有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一点读书人的脸面都不要了,刚开始听到赵元做的那几首词,文官还把他归为读书人。
现在所有的文官已经默默的把他归为武人,主要是丢不起这个人。
看到众臣的表情,齐王好像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直白了。
于是直接扬了扬手中的礼单,一切尽在不言中。
群臣一看,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告诉大家,主动让他们送礼吗?
这都不掩饰了,直接要了。
众臣看着手中的请柬,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这哪是请柬,这是齐王给他们的账单。
议完事后,齐王笑眯眯的把众臣送出门,并叮嘱大人们一定来赴宴。
在回去的路上,张邦昌笑眯眯的追上宰相何栗。
“何大人,您今晚是否赴宴啊?”
看到何栗没有答应他,张邦昌继续自顾自的说。
“也不知道徐秉哲的家人怎么样,东京府尹可是空着呢。”
何栗瞅了瞅他,没有说话。
很快,文官们就形成了默契,礼可以到,人就不去了,都在那里等着看齐王的笑话。
晚上,齐王府外热闹非凡,留在东京的官员大多派出家丁或者晚辈送来礼物。
但是本人赴宴的却没有几个,无非就是张叔夜父子,高俅几人,连孙傅都推脱未来。
相较府外的热闹,府里却多少显得有点冷清。
赵元依旧坐在前厅的主位上,左边坐着高俅,右边坐着张叔夜父子。
高俅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