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说你要杀了她,还说我给你钱开了如梦令,怎么回事?”
这种语气时卿太熟了,陆斯年跟她说话永远像在谈业务一样,她本就不抱希望听见这些她决定要把这个秘密永远藏起来。
“那你应该问问她做了什么,陆忻和你妈这三年又对我做了什么。”时卿调整好状态,话里全是刺:“陆斯年,我从来不欠你们家什么,所以劝你提醒陆忻别再来招惹我。”
陆斯年刚参加完应酬回来,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笑着跑出来迎接他的人,也没人再为他倒一杯温水。
在看见时卿打电话过来时他心里是有一些异样的,正准备接又被挂掉了,所以他才会找家里的佣人借手机一用。
但好像时卿已经彻底把他排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那如梦令呢?你哪儿来的钱?”
时卿嗤笑一声:“放心吧,不是你们陆家的钱。”
这样冰冷的回答又换来俩人良久的沉默。
时卿不想再说什么,说着就要挂电话。
“等等!你真的没什么要说的?”陆斯年听见她要挂电话这个问题立即脱口而出。
时卿一愣:“没有。”
望着被挂掉的电话陆斯年有些心烦意乱,他一向都是个很能控制情绪的人,这在一刻却不知道怎么了。
而且如梦令这样的地方不是一点小钱能开起来的,更何况还需要很多关系,他实在想不出时卿是怎么做到的。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完全不了解时卿,她就像一阵风短暂的吹过,而现在已经开始吹往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