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江城马上做出一个闭嘴的动作,上次陪陆斯年练完拳到现在都还能想起那种酸痛感。
倒是刚回国的盛雁北来了兴趣,他问:“就是斯年那位前妻?说了什么讲出来听听。”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陆斯年睨了盛雁北一眼,他们这群人里也就数盛雁北和他稳重点,怎么出国几年也这样了。
盛雁北笑了笑:“难道你不想听?”
像是被看透了心思陆斯年也没说话了,他当然想听。
但是他可以想到时卿不会说出什么能让他开心的话,所以既想听又怕自己忍受不了她的疏离冷漠。
江城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陆斯年分明就是想知道的。
他也不怕嘴贱了,就是得打击一下陆斯年,就当是报陪练拳的仇了。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眼神飘忽的看着别处:“时卿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还嫁给了你。”
果然,此言一出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只听“砰”的一声,陆斯年将手里的高脚杯捏碎了。
血液混合着碎片往下流,陆斯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红着双眼抬起头:“你再说一遍?”
“斯年,你别激动。”
一向也吊儿郎当的傅屹都察觉到陆斯年情绪不对,他连忙眼神求助盛雁北,又狠狠的眼刀了一记江城,这家伙嘴巴怎么就这么收不住?
盛雁北也无奈的叹口气然后坐到陆斯年的身边,看来当年他说自己有多不喜欢时卿,那段婚姻完全就是因为被安排和他自己私心造成的也不属实。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是盛雁北看得很明白,陆斯年这就是放不下的样子。
“斯年,快把手放开吧,玻璃该扎进肉里了。”
有了盛雁北的提醒陆斯年才缓缓松开右手,这只手原本就被时卿夹过还没全好,现在又血糊糊的,但他感受不到疼痛。
江城也知道自己又又又说错话了,一脸窘迫的道歉:“我这不是因为你说过一辈子也不可能喜欢她吗?”
喜欢?江城倒是提醒了陆斯年,他这几个月反常的行为难道就是喜欢上时卿了吗?
他不是很想承认,但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