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有其他的解释。
越想越烦躁,陆斯年急切的想要拥有一个答案,他蓦地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来到刚才时卿待过的包间门口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服务员以为他是来找人的所以回答:“先生,她们已经离开了。”
内心那股冲动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被浇灭,陆斯年又折返回他们的包间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江城害怕他这么激动出什么事情,所以赶忙拦住陆斯年的去路:“你别激动!这件事是我嘴贱了行不行?我陪你练拳去。”然后他认命的闭上眼睛。
倒是盛雁北看得最为通透,他站起身拉开江城然后对陆斯年笑着说道:“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过别忘了你还欠我这顿接风宴。”
虽然陆斯年没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等到陆斯年走后江城更加疑惑,他这么激动是因为被时卿说的话气到了?
盛雁北无奈的看着他,亏他还自称自己是“榕城第一海王”,就这头脑怎么会成为海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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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阿斯顿马丁飞驰在宽敞的道路上,陆斯年全然已经顾不上手上的疼痛,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在他见到时卿的那一刻将会得到。
他按着记忆里的方向来到了景襄别墅,刚好时卿也才回来。
陆斯年咽了咽口水,心里没来由的紧张。
“时卿。”他叫住了准备进屋的她。
时卿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明天还要去s城应酬,所以在看见陆斯年的那一刻她只看了一眼就准备进屋。
陆斯年猛地跑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流畅的下颌抵住时卿的颈窝,那种熟悉的温度和气味又回来了。
显然没想过他会这样,时卿这一刻的脑袋里或许因为酒精也是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了推开他。
直到半分钟后她被冷风吹醒,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陆斯年:“你干嘛?”
她的眼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防备,而这些不易察觉的情绪被陆斯年全部收入眼底,他第一次憎恨自己在这时候这么清醒。
陆斯年狼狈的收回手,甚至都不敢和时卿对视,因为她眼里的冷漠太过伤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