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来陆斯年的一个眼神或者只言片语。
“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优胜劣汰是我从小就明白的道理,你真的做了也与我无关。”
闻言宋晚晚几乎绝望的闭上眼睛,她只得小声的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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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因为醉酒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外面天气也是阴沉沉的。
手机里除了工作信息以外还有晏池和乔菁发来的消息。
她揉了揉还在发昏的头撑着身子起床,收拾完下楼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小姐,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在你带回来的箱子里找到了这个,你看看怎么处理?”
正吃着饭吉叔拿着一个小盒子站在了旁边,要不是有他的提醒时卿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从帝景苑还带回来两箱东西了。
那天回来以后时卿就把没开封的行李箱全部扔进了地下室的储物间里,早就忘记了这回事。
不过这也让她联想起陆斯年有次拿着她写日记的笔记本质问她那是什么东西。
时卿放下餐具打开桌面上的小盒子,一款精致耀眼的女士手表安静的躺在丝绒布的盒子里。
她记得这块表原来是陆斯年随便给她买的,虽然结婚三年陆斯年都没给她买过什么特别有纪念意义的礼物,但这支表时卿还是鬼使神差的带回来了。
“吉叔,麻烦你把储物间那两箱东西都扔了吧。”
时卿收回自己的思绪随手将那块表连带盒子一起推进了餐桌旁的垃圾桶里。
吃过晚饭时卿出了门,因为白天睡了太久夜晚总是难熬的,她联系了乔菁出来小酌一杯。
自从失去了孩子以后时卿的精神状态一直很不好,常常要靠酒精入眠,她明白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却也无可奈何。
清吧里音乐悠扬,或许是因为休息日今天的人也不少。
“李牧云那个贺岁档的电影估计一个月之内就要拍完,你恐怕又得辛苦一阵了。”
乔菁端着酒杯感慨,成年人的生活总与忙不完的工作息息相关。
即便是时卿这样的身份也是一样。
出门前时卿套了件粗麻花的白色圆领毛衣,弯曲的长发散乱的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