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不知道在这间房里待了多久,她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
脸也烫得跟刚烧开的烫水没什么分别。
这样的症状时卿猛的反应过来,看来她是被下药了。
只是现在房间里还一个人都没有,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都还完整,只是领口的地方湿了一块估计是那个人给她灌药的时候流下的,身体除了燥热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时卿现在没时间纠结宋晚晚到底是怎么实行的这一系列计划,她只想赶紧想办法逃离这个地方。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绑住,虽然绑得并不是太紧也完全挣脱不开来。
时卿挣扎着试了半天依旧没有解绑的痕迹,她身体很不舒服加上心情很着急试了好几次都没没有成功。
就在这时她想起了自己昏迷前把手机扔到了床下,时卿心跳如擂鼓,她只求老天爷千万别让宋晚晚拿走了。
时卿躺在地板上看见了床底下的手机,那一刻她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只不过手机实在是太靠近床底的中间她现在又没办法解绑,只能蠕动着被绑的双腿试着这样把手机钩出来。
试了半天手机都没有没完全勾出来,不过好在离她又近了一点。
时卿伸出手指企图把它拿出来,不过指尖刚好能碰到手机的边缘,没办法完全拿过来。
虽然是冬天经过这一系列的动作加上药物的作用时卿的背上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
就在这时听见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跌跌撞撞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先是一间房被打开的声音。
时卿紧张得眼眶都酸了,她奋力的往前一挪最终还是只能碰到手机的最下面那一部分,不过好在她即使手上全是汗水指纹解锁还能用。
只是刚指纹解锁了手机那个脚步声就越来越近了,时卿费力的按到了通讯录的通话记录时门发出被拧动的声音。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随便点了个号码至于到底是谁时卿也没有看见。
电话刚拨通,门就被打开了。
时卿一脸惊恐的转头看着门口喝得烂醉的陈柏。
“时卿,你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吧?”陈柏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