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药没有得到解决,时卿仅仅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浑身发烫。
晏池也察觉到怀里的人都有些烫手了,又看见时卿脸上那抹异样的红晕瞬间明白了过来,他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盖着,然后一个横抱起她。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与陆斯年四目相对,两个男人的眼里出了愤怒更多的是藏不住的杀气。
“你不能带她走。”
仅是一眼陆斯年也察觉到了时卿的异样,他下意识的拦住了晏池的去路。
晏池这会儿可没什么好脾气,他不理睬陆斯年的阻拦执意要带时卿走,加上一次他们深夜会面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这回他也是怎么都不会退让的。
两个男人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站在门口对峙,而时卿只觉得自己快燃起来了。
她这会儿脑袋也很晕,所以时卿伸手拽紧了晏池的衣领:“晏池,你送我回去吧。”
时卿气若游丝,又有一丝藏不住的暧昧。
听到这样的请求晏池更不会理会陆斯年的阻拦,就像陆斯年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泛起无尽的悲凉一样。
他最终还是放任晏池带着时卿离开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陆斯年才看见客厅里浑身是血的陈柏,一看见这个男人他耳边回荡着的都是时卿害怕的嘶吼声。
不过看得出来晏池是下了死手的。
陆斯年拿出电话给沈逸下了指令:“三天内,我要陈柏家的公司破产。”
送时卿回去的路上晏池把所有车窗都打开了,因为她一直吵着自己很热,想开一会儿车窗。
他担忧的时不时侧头看一眼副驾驶的时卿:“阿卿,要不然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一听医院时卿自然是不乐意的,她赶紧摇头:“我不要去医院。”说完又靠在窗边吹起了冷风。
晏池别无他法,只好带着时卿回了景襄别墅。
当他把人从车上抱下来的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一个男人在等待,陆斯年的手里拿着一个纸袋。
看见晏池顺利的把时卿送回来他除了无措还是觉得无措。
“这是药,她吃了睡一觉就会好起来的。”
就在离开那间房子以后陆斯年第一反应就是给时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