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陆荣泰的葬礼结束以后陆家才放出消息。
时卿也觉得是时候去遗产还给陆家,所以她主动约了陆斯年出来,他这几天不仅忙着陆荣泰葬礼的事情,甚至还要面临因为陆荣泰离世以后带来的一系列麻烦事儿。
所以时卿看见他的时候原本一意气风发的陆斯年看起来简直换了一个人,他的眼睛里遍布着红血丝,眼底也有着不太明显的乌青。
“这是爷爷特意留给你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还给任何人。”
陆斯年把时卿准备好的合同又退了回去,垂着眼有些话欲言又止。
“陆斯年,我从很早之前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我不需要陆家的任何东西,况且你大伯还有你妈妈他们本来就很反对爷爷给我这一份遗产,你还是拿回去吧,免得又惹是生非。”时卿用很强硬的态度把那份合同又递回了陆斯年的手里。
见她这么执着陆斯年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他修长的手指攥紧合同的一角,还是把刚才犹豫着没有说出口的话问出来了:“时卿,你究竟是什么人?”他说着抬眸和时卿对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除了疑惑还有温柔。
闻言时卿笑了笑:“陆斯年,结婚那三年你不喜欢我所以不去了解我的身世我还是挺能理解的,只是现在口口声声说喜欢还是不知道,未免会有点让我质疑你的诚意。”
“我没有!我去调查过的,只是什么也查不出来而已……”
他说着又垂下眼睛,就像一只委屈的大狗狗一样。
时卿看了看时间还是决定不和他继续瞎掰扯,今天晚上晏池还约了她和乔菁。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身份,自然也就查不出来什么。”时卿说着站起了身。
而且时建华为了保护她,光为了隐藏时卿身世这件事就大费周章了很久,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查到了。
一看她要走陆斯年也立马站起来了,眼神间全是挽留,他们明明还没相处多久,时卿就这么着急要走吗?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他问。
时卿点点头:“晏池还约了我吃完饭,陆总恕不奉陪了。”
“等等!”陆斯年叫住了时卿,然后满眼都是不敢置信,哪怕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