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纠缠没什么好处,所以奋力的想要挣脱。
可是男人的力气就算是喝了酒也比她的大,任凭时卿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
“来都来了就别想走了。”陆荆说着就要站起身。
这个动作吓到了时卿,她眼疾手快直接抄起桌上的烟灰缸重重的砸在了陆荆的头上。
随着她的动作,陆荆一下子就倒下了头顶开始渗血,他也因为疼痛清醒了一些,不可置信的躺在地上仰视着时卿问到:“你居然敢打我?”
本来时卿现在就很生气,他不问还好,一问刚才那些言行全部涌入事情的脑海。
她冷着脸把烟灰缸重新扔回桌上,然后鄙夷的俯视着陆荆:“打的就是你,喝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时卿第一次说这种不雅的话,可见她有多么的生气。
然后只听得她嗤笑一声,嘲讽道:“你张口闭口就是陆斯年是个可怜虫,是个废物,可我告诉你要不是陆斯年你和陆家的其他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乞讨呢。”
“他没义务对你们好,他父亲去世得早又如何?陆斯年一样比你这个父母双全的废物强很多。”
“所以陆荆,差不多就得了,你真的当你做的那些脏事没人知道吗?”
时卿一口气就把刚才想说的话全部说出来了,心里也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重重的关上了包房的门只留下了一脸震惊的陆荆。
等到从饭店出来,时卿正准备去开车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她的脚边。
窗户摇下来露出了陆济国的脸:“上车吧,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