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意要进军房地产业,这和盛嘉的项目恐怕有重合吧?”
对于这件事陆斯年已经劝过陆征了,现在榕城的地皮几乎都被握在裎韵的手里,且不说价格上陆征就不能接受,后续开发要花更多的钱他恐怕也没有。
这不前两天还让陆斯年先给他借点钱,可是陆斯年没答应,自从陆荣泰去世以后陆家也有些动荡,很多钱是不能随便拿出来的。
况且陆征前几年在陆荣泰身体不好的时候就曾经逼过陆老爷子早日分遗产这件事,当时闹得有多难看陆斯年现在都还记得。
“我大伯的事情我不会管,他很多年以前就很有骨气的说过不需要陆家再支持他任何一分钱,当时爷爷给了他很大一笔钱,也就算是脱离陆家了,这些年他和陆荆俩人顶着陆家的名头钱是赚了不少,名声也是他们败坏的。”说到这里陆斯年明显不悦。
盛雁北倒是不太清楚这些事,就知道从小陆荆就喜欢找人欺负陆斯年,那时候他们四个可和陆荆打了不少架。
“不过说来也奇怪,你二伯是不是有个四十来岁的秘书?好像姓梁?”
一听盛雁北这么问陆斯年很疑惑的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怎么了?”
“前几天我出去谈合作,好像看见了时卿和他在谈事情,但是我也不是很确定啊,就是恍惚间看到了一眼。”
这样的话让陆斯年不自觉的联想起前几天那个晚上时卿突然问他是不是和陆济国的关系要好一点?
难不成她们之间在计划些什么?
可是陆斯年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陆济国一向不是个喜欢麻烦事的人,而且已经很多年没有参与过陆家的事情了,他和时卿又能有什么事商量?
“算了,你也别想了,估计是我看错了。”盛雁北看他又一副沉思起来的模样就嫌累。
一直以来他们四人里最累的就是陆斯年了,这些年外表光鲜的陆斯年背后承担了多大的压力估计也没几个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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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乔菁就醒了,她是头疼给疼醒的。
“嘶~我这脑袋该不会要炸了吧?”她自言自语道。
时卿听见动静也惺忪的睁开眼睛,昨晚乔菁最后是哭睡着的,不过时卿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