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会让陆星璨继承他的衣钵。
他正想着时卿刚好回来了。
“你看着给他安排个位置吧,既然二伯说了不用优待就没必要让公司的人都捧着他,就这样。”陆斯年快速的安排好挂了电话。
“公司有事?”她问。
陆斯年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
接着又回到了昨晚那种相对无言的状态,陆斯年想了想还是抓起浴巾去了浴室。
等他回来以后时卿已经躺下了,不过不像昨天那样睡着,她只是拿着手机靠在床头。
“还不睡?”
陆斯年擦干头发坐在木头沙发上,这个位置正好和时卿面对面。
“没,你今天没去看看找间房子吗?”时卿说着放下手机和陆斯年四目相对:“毕竟你住在这儿确实不怎么方便。”
又来了,她冷漠的又抗拒的语气。
陆斯年无措的捏着手里的毛巾,那些祈求的话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理由才能留在时卿的身边。
静谧的夜晚除了窗外的虫鸣什么也听不见,房间里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时卿本以为陆斯年会说点什么,可至始至终他只是低头看着手里那条鹅黄色的毛巾。
那还是她给他的。
半晌过后。
时卿长叹一口气躺下了,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
她这种微小的动作却被陆斯年看在眼里,他怔愣着看了莫约十几分钟以后把毛巾放在了桌上,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房门被关上都声音传入了时卿的耳朵,她掀开被子的一角,果然刚才坐在那儿的陆斯年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那条鹅黄色的毛巾孤零零的躺在桌上。
时卿莫名就觉得心里很烦很烦,她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盯着已经关上都门,也没人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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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要拍摄的戏很多,时卿一整天都处于特别忙碌的状态,天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才总算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辛苦大家!今晚一起吃火锅!”徐洲兴奋的招呼着在场所有的工作人员。
可时卿觉得自己有点累了,刚想走过去给徐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