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怎么做的，他又没有证据，她咬死不认就是了。
“小璟这个样子，又不是我害的，是因为他以前没有爸爸！我养了小璟五年，他生出来就带着先天性的罕见病，是我费尽周折带着他去国外治好的，我对他一直都很好，你怎么能因为我今天发了这一次脾气，就说我没资格当妈妈！”
说着，章芮露出一副伤心而又期盼的模样，殷殷地望着小璟。
“小璟，妈妈是今天太生气了，一时冲动，才对你动手的，就只有这么一次而已。你说，妈妈以前对你是不是一直很好？”
章芮心里十拿九稳，觉得小璟一定还是会站在她这边，顺着她的话说。
因为她之前对小璟的恐吓深入骨髓，小璟从来没有一次反抗过，她觉得小璟被她牢牢地掌握在手里，就像是一条已经被她驯服的小狗，永远都不会反抗她。
然而，这一次，小璟死死地盯着她，从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不好！”
章芮一脸殷切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小璟转头看向夏蔚观，似乎一切都豁出去了，就像是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往外倒。
“她对我一点都不好，老是凶我，骂我，她让我一定要听她的话，她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不然就把我赶出去，让我没有爸爸妈妈……”
小璟甚至全程用的都是“她”，连妈妈这个词都不叫。
夏蔚观听得脸色沉到了极点。
他虽然早就已经预料到小璟在章芮那里受了很多虐待，但听小璟这个才五岁大的孩子亲口一声声控诉出来，字字句句仿佛都是血泪，完全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章芮的脸色则是从白转成铁青，然后又渐渐涨成了暴怒的紫红色。
这个小兔崽子！
竟然敢全都说出来！
章芮一直以为小璟牢牢在自己掌控之中，现在对方却骤然翻出她的掌心，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让她陷入了不顾一切的狂怒。
“你胡说八道！你这个撒谎精！给我闭嘴！……”
章芮一时血冲上头，竟然朝小璟扑了过去！
但下一秒钟，她就被夏蔚观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