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冷了神情,“抱歉,我要去开会了。”
她绕开他,夺步离开。
身后,男人深呼吸。
时笙到了会场,找到自已的位子落座,旁边一位女士侧过头来,低声问道:“哎,你是京大的啊!许明川认识吗?他和他太太是不是离婚了呀!为什么从来没看到过他太太的消息,许明川在外面红旗飘飘,他太太不管的吗?哦对,他太太好像也是京大的,哎你……”
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倏然捂住了嘴,“对不起啊,时教授。”
忘了许明川的太太叫时笙。
时笙眼帘垂了垂,不知掩去了什么样的情绪,她淡淡的启唇,“没关系。”
对方如释重负。
中午,许明川过来找时笙,估摸着,她已经用完餐了,而下午没有会。餐厅里陆续有人出来,但没有时笙,许明川向餐厅里望了一眼,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正欲打电话给她,旁边两个女人经过。
年轻些的说道:“我今天和时笙坐一起了诶,我没认出她来,还跟她打听许明川,还说到了那个女人,你说她不会生我气吧?不过她也真坐得住诶,要我是她,非把许明川花在小三身上的钱都让小三吐出来不可。他送了小三什么,就得送我什么,带小三去哪里过生日 ,就得带我去哪里,小三不还拍了一枚五千万的簪子吗?我要一个亿的!他不依,我就闹得他身败名裂!”
年长一些的女人:“人家的事,当事人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别瞎叨叨了,我们呀,过好自已就行了!”
年轻一些的女人哼了一声,不甘心的住了嘴,两个女人从许明川身边走了过去。
许明川连脊背都是僵硬的,像挨了当头一棒。别人这么想,她是不是也这么想?
只不过不说罢了。
时笙不是俗人,她是浊世的清莲,如竹如兰,但同时,她也是女人。别的女人有的心思,她未必没有。
许明川头有点儿涨。
一个人找了个酒吧,喝了几杯酒,回到酒店时,是两个小时之后。
房间里空荡荡的,时笙没回来。
许明川打她电话,提示关机。
心中不免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