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漫的哥哥激动到,手指都发颤了。他俯身去解许诺的衣服。
他的指尖哆哆嗦嗦才碰到许诺的衣领,外面就是一阵巨烈的响动,伴随着一声来自他母亲的尖叫,小漫的哥哥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间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了。
紧跟着那人飞起一脚,将他踹翻下床。
小漫的哥哥连男人的脸都没看清,就被拽着衣领,对着脑袋一顿胖揍。瞬间头晕眼花,口鼻流血,躺地上不动了。
欧阳寒星起身到床边,他的女人还晕着。
心口泛起丝丝的疼,他俯身,将女人横抱起来,“诺诺,醒醒?”
许诺是有一些意识的,但她四肢都不能动,浑身软软的没力气,她知道,那只捂住她口鼻的手帕,是蘸了药的。
她只看着欧阳寒星,目光迷朦,眼角有泪,不说话,也不能说话。
而此时,外面
李甲和他带来的人,早已经把那对猪狗不如的老夫妻捆成了粽子,卫生间里传来砰砰的声响,李甲才慌觉,还没有看到小漫。
他忙到卫生间门口,叩门,“小漫,是你吗?”
小漫的脸上早已一脸狼藉,头上的血水和着眼泪一起往下淌,她的视线都模糊不清了。
但她还在不停的用头撞门,门是钢化玻璃,可此刻也被撞出了裂纹。
卫生间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李甲心急如焚,他回身到了那对老夫妇面前。
“钥匙呢?啊?”
他踢了小漫母亲一脚。
小漫母亲啊了一声,歪倒在一旁, “在……在我衣兜里。”
李甲从她衣兜里,把钥匙翻出来,返身去开卫生间的门。
门打开的一刻,李甲怒目圆睁,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小漫!”
他差不多认不出眼前这个血人了。
下一刻,他一把将眼前的人抱进怀里。
“说,你给她用了什么!”
欧阳寒星抱着许诺,怒目向着小漫的母亲,那种燃烧的怒气像刀子一样像要把她凌迟,小漫的母亲,哆哆嗦嗦地说:“就……一点儿迷药,她……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
欧阳寒星冷冷地吐出一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