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溪伏在男人的心口位置,感受着男人身上滚烫的热度,心头已经有了主意。
男人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他似乎是睡了,程小溪才将男人虚虚揽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拿开,她直起身形,一件件的,除去了自已的衣物,欧阳寒星,我才是你的妻子,那个女人算什么,你病了,她都不能在你身边!
她掀开男人身上的被子,赤条条的身子想要钻进去,这时,病房的门推开,李甲进来了。
欧阳寒星中毒的事,没告诉欧阳先生和老夫人,也没告诉远在大洋彼岸的欧阳夫人和许诺,只告诉了李甲。
李甲想不到,他只是出去接个电话的功夫,就有人混进来了。
看到女人光着个身子,就往欧阳寒星的被子里钻,李甲气的,大步上前,薅住女人的头发,就把她揪了过来。
“哪来的恶心玩意!”李甲骂着,看到女人的面容,一愣。
女人外形酷似许诺,然而细看又不是她。
李甲认出程小溪,不可思议地将她甩开,手指着她,“程小溪你个不要脸的!你竟然做出这种事,念在大家相识的份上,我不揭发你,在寒哥醒来之前,赶紧走!”
程小溪好事被搅,满脸愠怒,但是,她再不要脸,也不想自已的身子被不喜欢的男人看光。她愠怒的拾起丢在床边的衣物穿上,气哼哼地走了。
“诺诺!”欧阳寒星睁了眼。
李甲大步过来:“寒哥,你做梦了,嫂子在美国呢!”
欧阳寒星身上潮潮的,他抬手在额头擦了一把,一手的汗,烧应该已经退了。
他又颓然地躺下,原来是梦。
他的诺诺没回来。
为什么,他好像看见她了?
或许是身体不舒服的事儿,欧阳寒星心上空落落的,此刻,就特别想念许诺。
不过还好,天亮,他就可以出发去美国找她们母女了。
想到此,他心头又宽慰起来。
欧阳寒星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李甲把守在外面的保镖骂了一顿,不敢再离开,他寸步不离的守在病房里,小漫发了消息过来,问他欧阳寒星怎么样了。
李甲说烧退了,但是医生说还有可能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