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明白!我给于茗会下什么药了!”
这时候,她还没想起饭店里发生的事。
韩臻深呼吸,“你自已做的什么,自已清楚,我没功夫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茗会还在抢救,你最好去自首!白露,你去自守,或许我们还有可能!”
韩臻把电话挂了。
于茗会在半个小时前从饭店的窗子跳了出去,有人给他打了电话,他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那条原本属于他妻子的手链做为脏物,躺在饭店的大堂里。那名被收买的服务生战战兢兢的站在那儿。
看到那条手链的时候,他就倒吸一口凉气。
他很气愤,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于茗会摔断一条腿,脏腑受伤,在医院接受治疗,韩臻在外面守了一宿。转天早上,他打了报警电话。
白露是从幼儿园的班上被叫出去的,看着站在园长室的两名刑警,她心里也就明白了什么。
“是韩臻让你们来抓我的?”
她心口冰凉的一片。
刑警面色严肃:“这不管你的事,先跟我们去警局接受调查!”
两名刑警带着白露上了外面的警车。
在警局,白露看见了那道修长的身影,衣冠楚楚、玉树临风,他侧身立在那儿,正跟一名警员说着什么。
“是,我太太跟于家素有嫌隙,那条手链是我们领证的时候,我送她的,不会错,无需要调查了,让她在里面接受教育吧!”
韩臻凉凉说完,便转身离开。
瞅着那道冷漠的身影远去,白露身形一个踉跄,两行清泪自眼睛里滚了下来。
所以,她是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的眼里,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露心底如结了一层冰,她闭了闭眼。
在警局的一夜,白露彻夜无眠,对面的女警不断向她提出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在把往罪魁祸首的冒子扣在她头上,眼神更是鄙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滴水未尽,胃里却不断翻江倒海,尤其是一名警员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
她闻到了一种油腻的味道。
胃里翻涌的更厉害了。
她捂住嘴,想吐。
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