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想起,那窗子是玻璃的,里面开着浴霸,那么亮的光,外面想是将她的影子一览无遗了。
她忙关了水流,扯过一条浴巾遮在自己的身前,然后三下五除二将家居服套上了,开门出来。
徐长风歪着头看着她,眸光似是探究。
因为洗澡,她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根发簪别在了脑后,露着光洁的额头,沐浴后的小脸,染着浅浅的粉红。
阿嚏。
一出来,感受到浴室和外面的温差,白惠立即打了个喷嚏。
她伸手揉了揉鼻子,都怪那家伙,没事抽那么多烟,要不然她就不会开窗,房间里就不会这么冷了。
她揉着一个劲儿发痒的鼻子走进卧室,又将被子裹在了身上,这才暖和一些。
他看着她纤细的身子缩进了被子里,整个人被包得像一个粽子,他讽刺地勾勾唇,又向着她走过去。他两只手臂撑在床边,俊颜向她拉近,“告诉我,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仍然是这个问题,白惠忽然间想笑。原来他徐长风,也会在意这个。
“做了怎么样?不做又怎么样?”她讽刺地仰头迎视他的眸光。
徐长风的眼神更黑了,“你敢!”他一把扯住了她领子处的被子,她的身子被他从床上提了起来。他的下巴几乎碰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惠惊得低叫了一声,“徐长风,你想杀人吗!”她忽然间捂着头晃着脑袋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倒是让那男人的眼神闪了闪,神色着实是一怔。那只揪着她被角的手也松开了。白惠便又跌坐在床上。
他的眼神阴沉如水,狠狠地阴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白惠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再倔强,可也知道硬碰硬,她一定没好。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是什么绅士,她相信,他也会打女人。
她裹着被子呆了好久,身子渐渐地暖和,五脏庙又开始抗议了。
她下了床,走了出去。
那个男人他还在,就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手扶着额,不知在想着什么。白惠脚步滞了一下,便无视他的存在,径自地去了厨房。
徐长风看着她迈着轻盈的步子,粉色碎花的家居服下那玲珑有致的年轻身体从他面前走过,他的体内忽然间涌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