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到现在,才像是虚脱了似的,靠进了徐长风的怀里。“长风,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反正不是梦。”徐长风将她纤腰一揽。
“你现在,好像得罪的不光是楚家,还有伊家了,长风,我有些害怕了。”白惠执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一张小脸有些发白,染上了隐隐的担忧。
“别怕。”徐长风安慰似地,摸摸她的头。他的眼睛在一转身的那刻变得十分的深邃。
文敬娴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就回了大儿子那边,白惠和徐长风又搬回了自己的宅子。研究生班的课照常。一个午后,白惠正从附近的餐馆出来,向着学校走去,对面,一男一女走过。男的长臂揽着女人的腰,身影细细长长的,斯文而体面,转头之间,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十分惹眼。
白惠身形定了定,陶以臻。
陶以臻已经看到了她,神色有些微微地不自然,“嫂子。”
“以臻你……”白惠看看他,再看看他怀里那个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儿,神色间难以置信。
“哦,我朋友,何琳。”陶以臻竟是大大方方地作起了介绍。
白惠没有搭理他的话,只是顾自地说道:“你这样做,让清致情何以堪!”
陶以臻沉呤了一下说道:“我早就跟她说过离婚,是她不肯离,非要保持着什么徐家的颜面。”
白惠听得心头直发冷,“你就一点都不留恋她给你的美好吗?一点都不顾及你的孩子吗?”
陶以臻神色微黯,仍是说道:“感情的事,没了就是没了,这个谁也勉强不了。”
他说完,就搂着那女孩儿离开了。
白惠看着陶以臻拥着他的新欢上了车子,又开走,只觉得一颗心忽然间疼起来。为了以前的自己,为了徐清致,为了林婉晴,为了许许多多有过此种经历的女人。
回到家,她兴致恹恹地吃饭,躺下,徐长风很晚才回来,身上有酒气。
“明早我要飞日本了。”他走到妻子的床边,她躺在那儿,没睡,却也没说话,只用一双略有些迷朦的眼睛看着她。
“怎么这么急?”白惠听到他说要出差便坐了起来。
“嗯,那边的事情有点儿急,本来该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