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表演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小麻雀递给温悦一张纸巾,“孩子醒过来了,就别哭了,把事情真相搞清楚才是最重要的。”
温悦猛地侧头,那目光里写着异样,“你也觉得这不是意外?”
小麻雀神情也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海狮表演都多少年了,可是从来没有出过事故的,为什么偏偏今天出了事故?这不很奇怪吗?”
温悦瞬间又想到了顾珊珊。
而后者,在留院观察几小时无恙后,已经回了住所。
富人区的别墅里。
男人的视线从床上已经睡着的小孩子脸上收回,如精心雕刻的脸部线条都刻着冷峻,他望着那美丽端方的女人,眉目清寒,声音徐徐,“回美国去。珊珊留下,一切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褪去白大褂的高大身形,在灯光下仍然是玉树临风的存在,可却是她永远都触不到的妄想。宋芝满面怒意,“为什么!你凭什么让我回美国!”
男人目光便又添进了几分冷意,“这么多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对你忍让,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你还想顾全自己的脸面,维持住你礼仪端方的宋家大小姐人设,就回美国去。”
男人深沉了眉目,盯了她一眼,那一眼便有如锋芒利仞,宋芝全身都透出冷意,她捏紧手指,死死地捏着,白嫩的掌心被掐出血来,而那高大身形却径自掠过她,走了。
糖糖睡着了,温悦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她,她失而复得几经大难的女儿,她怕她一睡过去,孩子就醒不过来了。
门外,那道颀长的身影静静地伫立,直到女人经受不住疲倦,趴在病床边睡过去,他才进去,将那具疲惫的身子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或许是他动作太轻,温悦没有醒,身子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秀眉轻蹙。顾遇凝视着她睡着的容颜,他想起了曾经那个每日里神彩飞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