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亲戚道:“有的,不过今天订了要明天才能取。”
温悦从手包里拿出几张钞票递给亲戚,“那您就帮我订一下吧,我明天再过来。”
亲戚接了钞票,“行,明一早儿,我找车子给拉过来。”
“嗯。”
温悦离开了温家村。
一路上她都在想,是什么人在恶意诋毁母亲,毁坏母亲的墓碑,打她出生起,母亲就是隐居状态,深居简出,她不可能有仇人的。
很快到了医院,温齐良问她墓碑的事儿,温悦说了,温齐良半晌的沉默。
温悦疑道:“爸知道会是什么人吗?”
温齐良苦笑摇头,“我哪知道。”
隐隐的,他也猜到了一些什么,但他答应过陈冰玉,不能说,所以,他不会向温悦吐露半个字。
温悦心里疑窦重重,“写那些字的应该是个女人,而且恨极了母亲。”
温齐良道:“或许,就是哪个被男人抛弃的怨妇,把怨气撒在了你母亲的墓碑上吧!”
“先换了吧,这样污辱的字眼,会让你母亲蒙羞。”
“温糖糖照个片子。”
护士进来通知。
于是这个话题被迫揭了过去。
转天早上,温悦又回了温家村,新的墓碑立上,温悦问亲戚,“村子里有没有无业没收入的人?您帮我找一个,我想让他来帮我看着坟地。”
先是墓碑被人砸断,再有被人刻上侮辱的字眼,温悦不认为这是偶然或者巧合。
亲戚若有所思地道:“有到是有的,只不过不知道愿不愿意。”
必竟,看坟地这活儿,没什么人愿意干。
尤其,这是在乡下的荒地里,一到晚上,四处黑灯瞎火,荒草孤坟,那得多瘆人。
温悦:“只要他肯做,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