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温悦嘴角撇了撇,走过去,把他的病号服掀开一点儿,十指在他腹部按揉起来。
顾遇有完整的八块腹肌,工作之余,他从来没有疏于锻炼过。以前,她们婚姻最甜蜜的那三年,温悦时常会在早起,他穿好衬衣,打好领带的时候,调皮的将衬衣从她皮带下拉出来,手指戳戳他的腹肌,说:“好硬。”
他会捏住她的手,拿开,“再戳,就不走了。”
他是要赶着去上班的。那句不走了,可想而知是什么意思。她吓的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咯咯笑着跳回床上,藏进被子里。
他不走,她会好惨哒。
“行了吗?”
回到现实,温悦敷衍地按揉了几下。
“不行!”
耳边传来一声低喝。
温悦蹙眉,不情愿地继续按揉,嘴里没忘了替自己辩解,“是你坏事做得太多了,我还没听说过谁会对泻药过敏呢!”
顾遇阴郁的眼睛盯着她,那只没有挂吊瓶的手就抬起来,捏住了她的下颌骨,“还绞辩,信不信我起诉你谋杀!”
温悦:……
“那顾先生,我能不能起诉你!我听说最近就有人被判了八个月!”
顾遇眼中黑云涌动,看着她倔强瞪着他的眼睛,勾勾唇,“他们的离婚已经进入法律程序,我们没有!”
温悦不以为意,“那么顾先生,我能不能告你 ,伪造离婚证!”
顾遇:……
他阴了她一眼,捏着她下颌的手松开,“我要喝水!”他往后一靠,一副大老爷的样子。
算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在他手里有短,伺候他也罢。温悦起身去倒了杯水,递给他。
“喂我!”
他冷冰冰的开口。
温悦想把水泼他脸上。
但还是把水杯送到他唇边,顾遇低头喝了一口,眼神越发阴郁,“想烫死我!”
温悦低头看了看水杯,对他的话有些怀疑,她喝了一口,似乎有点儿热。于是端着杯子晃了晃,吹了吹,过了一会儿,又送到他唇边。
她所有的动作,都没有逃开他的眼睛,包括,她试水温时,喝的那一口。黑心女人,怕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