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面具，又要用上它了。
……
曲文川醒来，看到身边多出来的人时，漂亮的眼睛随即露出震惊，昨夜，失去意识前的一幕恍惚划过脑际，他当时就一把捏住了欧阳明兰的下巴。
“你做了什么！”
欧阳明兰身上只套了件单薄的睡衣，身上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此刻被曲文川捏着下巴，迫得脸部抬起，眼睛里却还是有笑的，“曲少，这还用问吗？”
曲文川全身激灵灵一下，他低下头，才看到自已衣不蔽体。
那一刻，他浑身一震，心神俱碎。
“滚！”
他将欧阳明兰往床下狠狠一推。
欧阳明兰直接滚下了床，咚的一声，手臂着地，折了似的疼。半天才爬起来，什么都没说，拾起自己来时的衣服，拿着走了出去。
曲文川双臂抱着脑袋，狠狠地往墙上撞去，“你怎么这么笨！”
“你这个蠢蛋！”
卧室里面传来咚的一声，脑袋撞墙声时，欧阳明兰心头颤了颤，但她很快又镇定下来，淡定地穿衣，离开。
手机上曲老爷子的电话打过来，她站在曲文川公寓外面的电梯前。
“爷爷。”
她低声开口。
曲老爷子沉稳的声音传来：“昨晚，成了没有。”
欧阳明兰咬咬唇，昨晚，她在他身边躺了半宿，他睡得沉，她就那么瞅着他。也不是没有生米做成熟饭的念头的，但到底鄙视那样的自己，她只是把他的衣服解开弄乱，然后就那么躺在他身边，看了他半宿。
她咬了咬唇，“成了。”
曲老爷子顿时舒了一口气，“你放心，这件事，爷爷给你们做主，会尽快让你们完婚。”
欧阳明兰：“嗯。”
曲文川发狠地捶打自己的脑袋，直到虐够了自己，他直接又从公寓里出来，顾不得衣衫不整，他看到电梯前的欧阳明兰，眼底充血，他大步过来，揪住欧阳明兰的衣服，咬牙开口：“昨天晚上，不可能！我没有记忆！欧阳明兰，你别骗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他的大力，将欧阳明兰扯得差点儿站立不住，他眼底的滔天愤怒，很是骇人，欧阳明兰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