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我小哥我明白了。”
“我小哥啊，就是我爸，你呀，就是陈冰玉。我爸对陈冰玉念念不忘，我小哥对你情根深种。”
温悦执着酒杯，听着曲文川唠叨，没说话。
沈郁书就踹了一脚曲文皓：“你家长辈的事儿，你也在这儿乱吵吵！”
曲文皓不以为意，更是顶着酒劲儿，“其实我昨晚啊，问我家老头子来着，”他顿了一下，“我说，陈冰玉到底跟没跟你处过啊，怎么你们看起来感情那么好，一起同游法国，都上杂志了，怎么最后，她还跟了别的男人呀？”
“老头子说……”
曲文皓打了酒嗝。
温悦屏神，她也想知道，曲明洋会说什么。
曲文皓：“他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扑
沈郁书先绷不住，乐出来。
这么牛b轰轰的曲文皓，在他老子眼里，也不过就是个小屁孩。
温悦嘴角一抽，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低头喝起了果汁。
曲文川桌子底下踹了他弟弟一脚，示意他闭嘴。
这家伙什么时候养成了喝酒就变话唠的毛病，还乱bb。
曲文皓吃疼，理智就控制住了嘴巴，要不然，他还有句话呢，曲明洋末了还说了一句：“是我追着她去法国的。”
“那陈冰玉去法国干什么？和法国佬私会？”当时，曲文皓追问。
曲明洋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知道。”
这话歧义多大呀！
既可以理解成，陈冰玉是去私会法国佬，又可以理解成，她去见别的男人。
午餐后，曲文川带着喝的半醉的曲文皓走了，温悦和沈郁书在饭店门口分开，后者回了沈家大宅，温悦去了水苑小区的老房子。
她每次回来都会给这里通风做扫除。
温悦又把陈冰玉的遗物整理了一遍，能晾晒的拿出来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