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逗着他玩?
她恨不得一刀捅了他。
顾遇:“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这些天,差不多都是他在做饭。
温悦:“我吃你的肉,给吗?”
顾遇就睐了她一眼,眼神清幽幽的,“晚上给你吃。”
他挽起衬衣的袖子,往厨房走去。
温悦就怔了怔,莫名的,觉着好像哪里不对。
“流氓!”她骂了一句,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拿起来,就照着那人的背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烟灰缸碎片四溅。
那人毫发无伤。
顾遇蹙眉回头,“我说晚上给你做肉吃,不对吗?”
温悦:……
感情,还是她想多了。
“自己脑子不正经,就以为别人不正经!”
顾遇唠叨着,转身又进了厨房。
温悦:……
她脑子不正经。
厨房里有一条新鲜的鲤鱼,顾遇熟练的把鱼敲死,剖开,打麟,清除内脏,这一套工序,从他第一次做手忙脚乱,到现在有条不紊,中间,可是没少下功夫的。
他在厨房忙忙碌碌,温悦在客厅里坐立不宁,温齐良现在,不定多悲痛呢,小糖糖以为没了妈妈,坐梦都在哭吧?
想想,她就难过得要死。
顾遇将四菜一汤端了出来,几年前那个不沾烟火气的男人,他现在洗手做羹汤,做得那么得心应手。
“来,尝尝。”
顾遇淡笑温温,一边解着身上的围裙,一边说。
温悦哪里有什么胃口,她这里都要心疼死家里那对老小了,还有她视为家人的朋友们,他们一定也很难过。
她只冷冷的,一动都不动。
顾遇回过身来,“等我抱你?”
温悦:……
狗男人,真贱!
她猛地起身,忽然又捂着腹部,跌坐回去,“疼死了。”她一脸痛苦。
顾遇见状,三步并做两步奔过来。
“怎么了!”
温悦半躺半靠在沙发上,睡裙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带了上去,女性白皙的大腿莹莹如玉。